饭,远近闻名,只此一家,除了这里,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确实不错。”张东光是闻就觉得嘴馋,这种独特的老手艺确实诱人。
徐含兰说老爷子家祖上是御厨,两口子都喜欢烹饪,最大的动力就是发掘一些失传的手艺,退休后便在此开业。
听了徐含兰的介绍,张东不得不感慨他们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确目标,有所追求。
老人家不喜欢浪费,只上了两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汤及白饭。
徐含兰心情很好,也没顾及吃相,开心地大吃特吃;张东则是喜欢上这独特的味道,再加上饥肠辘辘,也埋头苦吃。
食之无言有时不是一种礼数,而是因为菜肴美味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开口只为进食,连话都不说了。
过没多久,连盘带碗全都空了,张东两人简直就像是非洲难民一样,然后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兰知道自己刚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着嘴跑出去,回头对张东说道:“你也没饱吧?我去求求刘奶奶,请她再烧一道菜。”
徐含兰也没问张东的意见,显然是自己嘴馋,不过现在盘碗都空空如也,老人家想必也不会吝啬。
过一会儿,徐含兰又端了两只半碗的饭,还有一盘新鲜出炉的下饭菜,是一道红烧排骨,依然美味异常,据说有用秘制的卤汤熬制过,入口唇齿留香,肥而不腻,让人眼睛一亮。
一顿饭吃下来,张东两人都摸着肚皮直喊撑死了。
这里的饭菜看起来简单,味道却是一绝,这种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老饭馆的菜色虽然不逊色,
“你就
饱了口福后,张东抽着烟,打着饱嗝,舒服得都懒得说话。
徐含兰闻言,大感尴尬,想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脸上顿时染上一抹迷人的娇红。
刘奶奶的觉悟高得让人敬佩,张东顿时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来——以徐含兰老公的身份。
张东则是别有深意地笑着,没想到徐含兰看似文静,以前也有调皮的时候,倒是令人大吃一惊。
不过因为口味太过大众化,已经失去这种韵味,而菜园子则是开始经营高档的宴席,少了这分朴素。
两人上车后,徐含兰忍不住白了张东一眼,娇嗔道:“你可真能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公了?”
徐含兰在一旁净翻白眼,不过也不好点破,只是倾听着刘奶奶的讲述,仿佛找回二八年华时那青涩又浪漫的记忆。
这顿饭有点贵,或许是因为徐含兰开轿车,刘奶奶就坐地起价,不过徐含兰付钱的时候很高兴,甚至多给了一些钱。
用随处可见的食材烹饪出这样的美味,这才是厨艺,没有复杂的香料,对于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间的搭配掌握得炉火纯青,就这手艺确实是挑不出半点瑕疵。
“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刘奶奶慈祥地问道,并打量着始终在旁边安静地微笑的张东,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看起来挺好的,应该是个实在人。”
这时刘奶奶走进来,拉着徐含兰的手亲热地攀谈起来,说的大多是以前的往事和学生时代的徐含兰,说她是温柔、文静的好学生,不过偶尔也有点顽皮,还说了一、两件糗事,让徐含兰窘得很。
张东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礼貌地笑道:“是啊,刘奶奶,我早就听含兰说您这儿的菜是一绝,可惜一直很忙,没空过来饱口福。今天刚好放假,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