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熟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压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乳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骚啊!”“学两声狗叫来听听!”“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性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泄工具,仿佛一个有弹性的肉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射出一腔热液,她只觉得双腿发麻,胯骨轴一阵酸痛,感受着那根阳具从自己的下体里抽出时凉飕飕的落空感,同时热滚滚的液体也随着流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裤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粗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屁股、脸蛋、奶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流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感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被一根铁链子牵着,四脚着地狗一样爬进了房间里。
“如果你能忍住,一会儿不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都能憋住不尿出来的话,你自杀的想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我就不客气了。”
曹雨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铃香,咬了咬嘴唇,坚强地道:“好,我答应你。”
“甚善!”罗曲儿拍了下手,激动的文言了起来,又嘿嘿坏笑着问:
“保险起见,曹姐姐你需不需要用塞子堵上?免的你会输啊?”
“你……!”曹雨娇咬着后槽牙,气的浑身发抖,但是想了想她也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憋的住,毕竟前几次的折磨,失禁可是常态。
“……要……要一个吧……”
“要什么?”
“要……要一个塞子。”
“干什么用的?”
“堵、堵住……”
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笑道:“把话说完整。”
曹雨娇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一口气地才说出:“我、我要一个塞子堵住,别让我尿出来!”
“切~~,富家千金还真是矫情,曹姐姐你都的清白都被狗夺走了,还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做什么?”
罗曲儿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红玛瑙簪头的发簪,红彤彤的宝石,金色的簪挺,没有流苏,直显着玛瑙石的火红剔透。
“瞧瞧,熟悉吗?这是曹姐姐你自己的首饰。”
罗曲儿吧簪子在曹雨娇眼前晃了晃,随后便伸向了曹雨娇的下体。
她弯下腰,扒开曹雨娇嫩嫩的阴部,露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她准确地找到尿道,熟练地将簪子插了进去。
曹雨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