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帅双脚搭在一具软白香滑的肉凳上,就如一个地痞
一般,仰着身子,伸着胳膊和双腿,四仰八叉的看着走进帐中的卫城使者,一脸
得意的笑道:「汝既为陈乐之使?」
「正是。」乌惴乌子生抱拳作揖,不敢抬首,但垂下的目光,却刚好落在那
团肉凳之上,只见那团粉白粉白的妙肉,雪白高臀,肥软鼓鼓。一双白皙小腿,
压在高耸臀下,嫩如娇笋。小小玉足,如豆玉趾,紧扣在地,弯弯足弓,红白相
间,圆润足跟,有如白玉。丰腴侧乳,乌黑秀发,即便身朝帐内,亦从身侧溢出
少许肥美乳肉,真是任谁一见,都能立即见出,此女定然不凡——虽不知此女模
样如何,但只是一看这好生养的丰臀,一对小小的玉足,就让乌惴一阵心动,心
中也是立即一阵火大:想来此等尤物,任谁得之,都必珍爱有佳,哪有像刘柱这
般畜牲,竟让如此佳人就这么赤着身子,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当做脚凳?
想着想着,乌子生又不尽为夫人更加担心起来,想这刘柱如此恶行,若夫人
真的进来……
「哦?陈乐不为,割某家兵士,言既杀妇,亦不为某家所得乎?怎转眼派汝
前来?」
「大帅误意,军丘之事,绝非吾家太守之意,皆为下借太守名,乱大帅与吾
卫城之安稳。」卫城大账一阵冷汗,赶紧开口说道:「大帅之军,有如巨浪滔天,
卫城微小,无异海中小螺,怎可挡之?」
「吾家太守心系百姓,大帅之要,皆当尽同。大帅请看,吾家太守之诚意乎。」
说话间,乌惴赶紧看了看身后的两名下属,两名亲信立即捧着两盘盛满金银
的木盘,走了上来。
「哦?这既为汝太守
之诚乎?」
那元帅笑盈
非为舞姬,乃为母狗!」
却然不负方艳之名乎。」
位老将军都看的有些迷了。
还未说完,就被刘柱挥手打断。
水袖细腰的长裙,和一双淡黄色的小鞋。
乐舞之声,猛地深吸一口长气,莲步轻移,缓缓走进。
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一试,为了夫君,为了峰儿他们。
都赶紧抱拳说道:「大帅,此女乃吾家太守之妇,还望大帅……」
琴乐声中,竟似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难耐喘息之声,就似是,就似是……
魏氏借着那长长水袖,遮着自己的目光,扫过帐中诸人,不自觉的,第一眼
大胡子元帅对木盘中的东西连看都没看,就是一阵冷笑,一时间,卫城大账
思念间,魏氏不禁再次想起自己的夫君,想起自己离开府时,子平还在帐中
惊慌中,魏氏脚下的舞步都险些踏错,旋即纤腰一扭,长长水袖,就如陀螺
「哼!汝当某家不知此妇为孰乎?寻常之女,可为某家之母犬乎?」却不想
帐外,太守夫人强让自己镇静下来,抬起一只水云长袖,轻遮面庞,伴着那
乐声中,太守夫人缓步莲移,未言一语,长长水袖,如云舞起,纤纤细腰,
一瞬,卫城众人都是一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