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将军看着嚎笑的元帅,又看了看元帅身下的肉凳,不尽轻叹一声,正所
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边州数百年来郡权旁落,虽为各地太守、督长割据,但总算
也是看着同族之源,虽偶有征伐,但怎么也还算太平,但谁能想到,仅仅不过十
载,这边州之地就战火不断,虽也是为了州府之权重新统一,但也令无数百姓流
离失所,家破人亡,这总督大人的雄心壮志,真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而同时,就在钟老将军叹息之余,就在离这座营帐不远的卫郡城内的太守府
中,一个面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则是愤怒的拔出宝剑,指着一名穿着黄甲的兵士吼
道:「那刘畜安敢辱吾!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会把娘子送予那畜为质?
我现在就先斩了你,把你的首级割了送回给刘畜,明日就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大人,两地交兵不斩来使,万万不可啊!」
「大人息怒!」
「子平啊,这人是刘柱亲信,如果杀了,刘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
这一城百姓!」
堂中,一众亲信、谋臣,赶紧抱住这位怒发冲冠的大人,恳求的说道,而那
个被他拿剑指着的小卒,则不知是不是跟随刘柱久了,不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
还冷笑着说道:「哼哼,某家元帅的书信吾以带到,纵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
时,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帅营中为奴,到时某家元帅三万大军,战马三千,战
吼、兽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这一城百姓,贵户家小,也都会被太守大人
赔进,大人还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时间,那位文质彬彬的太守指着那个军士,居然气
得
「诶……」
「大人!」
「大人!」
百姓的安危啊!」
「诶,哪里如此容易?」
居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受其辱之,亦不肯发兵。」
轻轻的唤了一声:「夫君」
「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
妙,让人一见,即刻暗毁终身。
亦绝不会将吾之娘子送给那畜!」
陈太守陈乐陈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儿。
的说道:「是为夫无用,为夫无用啊!」
满脸忧愁的朝陈太守抱了抱拳,请安离去。
烛光下,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捶胸大哭道。
「诶,天要亡吾卫郡,亡吾卫城,亡吾陈氏啊!!!」
卫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马打下,夫君怎么能说是无能呢?」
所欺,却也因此,才更畏那畜,不为十足之握,定不肯出兵。」
「而那轩辕不破听信吕腾之言,妄将诸郡权柄重归州府,霸占海运,为
不过一时三刻,就捧回一个盛着一对耳朵、鼻子和两片人唇的木盘回来。
「夫君这话是怎么说的?」堂中,已经从仆人那里知晓事情经过的魏氏赶紧
成这般模样,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为质,唯有娘子去其营中,方肯退兵。」
陈太守无奈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