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队亲兵冲在前方,手持长枪、巨戟撬动巨石。还未等石头滚落,大夏军的弓箭呼啸而至。一排排士兵中箭倒下,又一批兵卒接替跟上。
远在山上的张先叹道:「常胜军名不虚传,真有不怕死的勇士。」大火依旧在漫延,赶进山谷的六万多士兵死伤近半,未死之人也多半身上带伤。
高高站在山顶的玄寂大师叹了口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清虚道长手挥浮尘,大声道:「对待敌人,无需仁慈。可惜盟主手下队伍弓箭太少,否则这些敌军无人可以活命。」
二人带着千人埋伏在山顶多日,终于等到痛歼敌军的一刻。山谷中,常胜军先锋队伍依然在拼命打通道路,其他士兵一片混乱,叫喊声不绝于耳。
「杀死陈药师,赏金百两。」
「立即投降,既往不咎。」
阵阵呐喊齐声响起,山谷中泛起回声。濒临绝望的常胜军好似听到救命稻草,一些士兵手持武器奔向陈药师,面上露出杀气。
「护驾!」
亲兵队长大声呼和,手持长刀杀向哗变的军卒。短兵相接,同为常胜军的士兵一片片倒下,尸体堆满山路。陈药师双眼发直,挥刀击杀两位围到身前的士兵。只是哗变的士兵只增不减,一片片倒下后,又一片片涌来。
陈药师脸上溅满鲜血,面目无比狰狞,冲着山顶怒喝道:「张先!我陈药师认栽。不过,谁也别想拿我的人头立功。」
绝望的男子纵身一跃,跌入山谷。这位效忠过三个国家的骁将再也无法延续好运,永远地消失在大夏的土地。
将领身亡,山谷中相互厮杀的敌军停止争斗,纷纷举手投降。山谷外的慕容隆见势不好,率领残军溃逃,一直退到
蓟州才与北金守将会和。直到此刻,他依然心有余悸,回想整个战局,发现常胜军从头到尾被玩弄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