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望着妈妈谢凝儿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杨牧之爱欲横生,胯下不知疲倦肆虐于妈妈谢凝儿花房的庞然大物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的龙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倍感有趣的杨牧之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的频频出击,寻找着那潜藏于妈妈谢凝儿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龙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得杨牧之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杨牧之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谢凝儿,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人妻美妇妈妈娇嫩的花芯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杨牧之舍尖轻轻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杨牧之如此这般发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挡不住,偏偏谢凝儿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人妻美妇再无法压抑,只觉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天哪……不是老公的啊……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啊……”偏偏谢凝儿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的痉挛起来,谢凝儿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人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缺乏耐性的杨牧之索性放弃,他一味的强攻到底,舍尖最大限度的深入妈妈谢凝儿的花房里,肆意驰骋,忽然舍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的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妈妈谢凝儿高架于杨牧之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的泄了一回身,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杨牧之照单全收,一点不剩的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妈妈谢凝儿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的诱惑着杨牧之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杨牧之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的挺动着愈发昂扬的庞然大物,在妈妈谢凝儿虽然生育过却依然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杨牧之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杨牧之耳闻着胯下妈妈谢凝儿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妈妈谢凝儿无法婉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庞然大物,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芯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妈妈谢凝儿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妈妈谢凝儿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房颤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人因为不堪刺激,竟然昏死过去。
杨牧之闷哼一声,昂扬勃发的庞然大物在妈妈谢凝儿自动收缩的花房夹弄下快感频频、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热花蜜的浇灌,一时也进入爆发的边缘。
忽然,杨牧之心中掠过一个奇异的念头,硬生生止住濒临爆发的庞然大物,勉力从妈妈谢凝儿那令人留连的美妇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丝艳红,在风中凋落成桃